故事闺蜜去世,我好心将她孩子抚养成人,哪

问:和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恋爱,是种什么体验?

当然是种奇妙又心动的体验啦。

小奶狗一口一个姐姐,这谁能受得了啊?

1

出狱的铁门时光机一样在我面前推开,沈离长身挺立,远远地凝望着我的方向,在看到我的那瞬间,双眸微亮。

我跨出铁门,定定地站在原地,铁门又哐当一声在我后背响起。

他将手从裤袋里伸出,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很慎重,好像充满着某种仪式感,最后轻轻地将我拢入怀中,贴着我的耳朵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老…景春。”

“婆”字未出口,他克制地叫了我的名字。

随后目光温柔地看着我,像十年前我在机场接他时那样,在我的脸颊落下一枚浅浅的吻。

他的肩膀宽厚,一张线条分明的脸庞,喉咙嶙峋,我看着他。

十九岁到二十三岁,他的气场,完全变了。

真正自由了,我竟然对外面的世界感到无比疲惫和厌倦,跟着沈离回到家,一栋装潢得很豪华的别墅,浅尝了几口晚饭,我洗完澡就爬上了床。

昨天和今天,唯一的不同,好久没睡过这么柔软散发着清香的床了。

沈离大概在一个小时后进了我的房间,我假装入睡,左边的床榻突然一陷,我的心一紧张,他爬上了我的床?

他长臂从我身后箍过来,下巴抵在我的脖颈,坚硬结实的胸膛隔着被子贴着我的背,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钻进我的鼻息。

“景春,你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他的声线温软,带着一股孩子气。

我已经四年没有碰过男人了,他,真的长大了。

我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夜晚,大雨滂沱,一记闷雷将我吵醒,闪电撕开黑夜,他就蹲在我的房间门口,身体紧紧蜷缩着,眼睛看着冰冷的地板,本就憔悴的面容被闪电照得更加苍白。

我被吓了一跳,“沈离,你怎么不睡觉。”我的声音带着倦意和十足的迷惑。

他下巴扬起看着我,脸上挂着泪痕,“姐姐我害怕。”声音可怜地让人心疼。

我掀被起身,走过去抱住他,拍着他背安慰道:“小离不怕,有姐姐呢。”他身体冰冷,我白天事情繁忙睡得死,不知道他在门口蹲了多久。

沈离的母亲就是在海上去世的,雷雨交加,云翻浪涌,一轮船的人都丧了命,想来应该是有阴影,“来跟姐姐睡吧。”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那时候...

那时候他其实已经十三岁。

而现在。

十年过去,他成熟了,从内到外散发着成年男人满满的荷尔蒙,比起以前对我的小心翼翼和尊重,现在的他,是具有侵略性的。

而狱中四年,我比普通三十几岁的女人更显衰老。

岁月不饶人,最不饶女人。

我们之间的差距已经不只是年龄。

想到此,我内心黯然,叹息了一声:“沈离,像你这个年纪的人,只要手一招,无数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都会前仆后继围着你团团转,我不会你把玩笑话放在心上的。”我缩了缩身子,逃离出他的怀抱。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我们之间的空气好像突然沉了下去。

半响之后,他起身,温柔地将被子给我揶上,拖鞋稳重着地的声音传来。

对嘛,人都应该活得清醒一点。

他走到门口时好像停下了脚步,对着我的方向,缓缓开口:“盛景春,我不管你还有什么顾虑,但我沈离对你说的话,没一句是玩笑话,我会一直等到你转身,看看我。”

随后,灯灭,他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黑暗中,我闭眼,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心痛,一滴泪悄无声息滚落了下来。

2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起来后,沈离已经去上班了,阿姨给我做了午饭,桌角放着一张他留给我的纸条和一把卡迪拉克的车钥匙。

“早上有点忙不能陪你,闷的话自己开车出去转转,有事给我打电话。”字体刚劲有力,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几分。

我独自驱车去了以前住的京郊小院,他将院落照料得很好,院子里的仙人掌长得好像更高了,棕榈叶在风里扑簌簌地响。

我喜欢仙人掌,喜欢到疯狂,我去过很多院子,花团锦簇,春香满园,觉得庸俗,我稀罕这栋京郊小院,很大原因就是喜欢一排排像百战将军一样的仙人掌和那些张开得像扇向仇人耳光的棕榈叶,每月固定回来,光是在院子里待着,心情就莫名好了很多。

我拾阶坐下,闭眼仰脸感受风拂过面庞。

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生活过的气息。

那时候我好不容易从盛家那边抢过来一个公司,小心翼翼的经营,同时也野心勃勃要打出自己的天下。

我回来很晚,有时候不能撞见他,只听到从他房间回廊里传来的小提琴声,他拉得最多的是巴赫的《恰空舞曲》。

琴声绵绵,像孤独的旅人在对着某片遥远的大海诉说着道不尽的悠悠往事。

我站在门口看他,他那时就比同龄人高了,五官立体端正,头发乌黑浓密,微微偏着的脑袋眉目专注,拉小提琴的手骨头节分明,白皙如玉。

我看着他觉得心很空很疼,想去抱抱他,我们是世界上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有时候他会坐在台阶上,盯着我种在院子里一米多高的仙人掌发呆,背后漫天的夕阳,他年幼而黑亮的眸光里却是一身落寞。

我总是会变很热情,咿咿呀呀地夸他:“不愧是我的人,喜好都和我一样,不过你这小小年纪,一天天的沉着张脸,可不像是喜欢热带植物的人。”我捏捏他的脸。“开心一点不好吗?”也跟着坐下来看仙人掌。

他每次听到我说“你是我的人”,脸颊都会红晕,想正眼瞧我但是又不敢,最后冷冷地落在一句:你回来了。

次次如此,他真的很冷,也很无趣,要不是我脸皮厚,知道心疼人,就他的性格,我们俩早就掰了。

也只有秦老师能生出这么冰冷的儿子,我用了快大半年的时间焐热他。

秦老师叫秦贞怡,是我大一舞台剧的指导老师,尔乃窈窕淑媛,美色贞怡,她好像就是按着这句诗的模子刻出来的美人。

我知道她去了法国继续深造,只是她那种超尘绝俗、身上没有半分烟火的人,怎么会做了沈离父亲的情人,最后在海上遇难。

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给我发来短信:景春,如果我出了任何事情,还拜托你照顾小离。

这里面的故事我没有去探究,但我知道,她当初决定将沈离托付给我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要让我做沈离的妻子。

3

我比沈离更成熟,历经的情事更多,爱,是一个危险的事,所以我和沈离,不能。

我忍住了去沈离房间看看的冲动,坐累了便起身离开,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转悠,我开得很慢,也许是老了手脚不灵活,又或许是太过生疏了。

总之我在一恍神的功夫,车子“哐”地一声,我追尾了,惯性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

脱离社会太久,我有些慌乱,拿出手机给沈离打电话,手机刚解完锁,一张蓄着胡子,笑得温暖的外国脸出现在窗玻璃旁,他敲玻璃示意我,脸上没有任何恶意。

我摇下玻璃,手忙脚乱的,中文夹着不熟悉的英文,一叠声的对不起,会负全责。

“Lady,relaxed.”他双手往下压,示意我down,这个动作让我倍感温暖。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边有个小小的酒窝,穿着棕色的针织开衫,很有北京初秋的氛围感,我突然有一瞬间的失神,那种温暖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还有其他事情,车子后续有问题我会call你的。”

“女士,请问你听到了吗?”他的双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这才回过神来,嘴里说着感谢,一边慌忙去找名片,才发现自己现在没有名片,于是在对方礼貌递出的手机里输下自己的号码。

一路回来,我内心很挫败,以前雷厉风行,做事果决沉稳的盛景春那去了,如今只是追了个尾就像丧家之犬一样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4

家里很空,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股无处安放的空虚涌上心头,我将家里的灯一一打开,还是不够,于是从冰箱里搬来酒,踢掉鞋子,慵懒地倚在沙发前喝酒,自己喝觉得闷,又打开电视,K歌模式,嘶吼般唱歌。

沈离回来时看到我这幅模样,皱了皱眉,我举着瓶子与她干杯:“小离,回来了,陪和我喝酒呀。”

我努力想从他蹙得高高的眉头里看到一丝厌恶,但是没有,他将情绪隐藏得很好。

他大踏步地走过来,胳膊勾起我的后腰,拦腰将我抱起,他的身上有一股犹如雪山般清凉的味道,闻着让人的心为之一动。

“放我下来。”我用长辈的语气严厉的斥责他。

他一言不发,将我扔进浴缸,滚烫的水隔着衣服滋滋滑过皮肤。

水淹至我的胸前,沐浴露的泡泡粘到他的西装上。

我心疼地伸手抹掉泡泡:“衣服都弄脏了。”

他还是沉着张脸,伸手摸了进来,“你要干嘛。”这一次我是真的有点慌乱了,整个人往下缩,沐浴露的泡泡几乎遮到了我的脖颈。

“沈离,你疯了。”我在泡沫下使劲抱住自己。

“你最好乖乖泡个澡,还有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

“你少管我,我是你姐姐。”

他的脸忽然凑近我:“如果你想用这个身份压我,我保不准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语罢,眼里流出一丝炙热,像凶猛动物瞄准猎物伺机而动。

我不和他贫嘴,斥了一句“给我出去。”

直到听到浴室的门关上,我才慢慢平复下心情,四肢舒展,放松地倚靠在浴缸上。

我很清楚的知道刚刚沈离说出那句话时我内心翻滚的悸动,而他,好想也淡定不到哪里去,不知是想冲动还是在极力克制,他的耳根烧红了一片。

但是啊,他现在年轻有为,英俊潇洒,身边会不断不断出现更多有钱有颜的女孩,他成长的速度将会和我衰老的速度成正比。

与其让结局难看,还不如在未发生之前就将其熄灭。

我要比任何时候都保持绝对的清醒。

5

North给我打电话来,一开口就问我;“Howareyou?”

我一头雾水,以为是推销的,正准备挂电话时,电话那头又传来一记幽默的暗示:“我可是你追过的男人。”

我愣了一秒后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而后恍然大悟地一笑。

“我有个朋友的咖啡店今天开业,要不要过来坐坐。”他礼貌地邀请。

我很爽快地应允了,我正愁没有社交呢,以前的狐朋狗友大多因为利益早就散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也都被沈离得罪了个光。

我精心地挑选衣服,以往我都化精致冷艳的妆,现在只期翼淡雅温柔一点,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去约会,我有些忐忑地问家里的林姨好看吗?

她满脸堆笑地说:“漂亮,和当年一样有气质,甚至比以前更温柔了。”

这倒确实,毕竟少了棱角。

咖啡店坐落在闹市的小巷,这里书店,高档甜品和古着店自成生态,North系着咖啡色的围裙,正在帮朋友做咖啡,秋天的阳光透过玻璃温暖地照进店面,我抱着一束花出现时,North看着我,露出一个很绅士的微笑。

North煮了两杯Moccona焦糖风味咖啡,端给我的那杯拉了一个很可爱的小熊拉花,随后解下围裙,在我对面坐下。

“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他像和老朋友一样问候,语气温和,既不过分热情,又不显得疏离,是很轻松没有负担的交流方式。

我也笑着应声道;“是啊,多亏你那天的大度包容。”

他给我讲在中国遇到的趣事,很多我都没去过的景点,他表现得比我都地道。

他幽默有趣,总能把我逗得大笑。

猫咪慵懒地在店外爬过,在秋日的下午,我和North喝着咖啡轻松的闲扯,我突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好久没有这种轻松惬意过了。

因为出去聚会多,去美容院和购物的频率也增多,整个人逐渐有了气色。

果然啊,还是爱情让人年轻。

沈离还是忙碌,见我每天都很充实,也逐渐放心,用一种你开心就好的眼神看着我,知道我往脸上注入化学药品时,他眸子一沉,用一种长辈的语气给我讲道理“其实岁月赠予的,就是最美的,况且你无论什么样子都很美。”

我憋憋嘴:“小屁孩懂什么。”

其实我内心很心虚,我很怕他误会我的改变是因为他,同时又害怕告诉他我在和其他男人约会。

我知道我在逃避。

6

那年他十八岁,在大雨滂沱的雨中向我吼道:“盛景春,我爱你,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愤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其实难道我就没有责任吗?

他十四岁那年,沈家那边的人找人打了他,以示警告,我一气之下冲进沈家,巴掌直接扇在了沈家三十多岁的正宫娘娘脸上,后来被报警带到警局问话。

我一身狼狈出来,看到站在派出所外满脸担忧的沈离,突然很圣母地露出一个微笑,他一下子冲进我的怀里拥着我,紧紧地箍着。

那瞬间,我知道我融化他了,而被用力拥着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又何尝未感受到家人般的温暖。

像家人一样的温暖,二十几年来,一直是我所未拥有的。

他十五岁时,上高一,小提琴的文艺汇演时,我托漂亮小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去艺术花,因为出差,我没能到现场,又找公司的员工到场拉上沈离全世界最帅最棒的横幅。

他那时年少不知事,为了感谢我,箍着我的脖颈说:“盛景春,谢谢你,我也要一辈子对你好。”

在我的呵护下,他一天天长大,变得耀眼。

其实从青春期以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早就有点不对劲,我早该发觉的。

比如:我穿高跟鞋磨破了脚,累得跌倒在沙发睡觉,他看到后拿来酒精棉签,干净修长的手一把握住我的脚踝,我被吓得一惊,蹙眉看他。

“别动,受伤了都不知道自己处理一下的。”他才不管我的反抗,长睫垂目,认真将伤口擦拭干净,贴上创口贴。

我不满地呵斥他:“小屁孩,胆儿越来越大了哈。”

他憋憋嘴:“我还不嫌弃你脚臭呢。”

我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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