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只需要给我爱情
我跟楚绍结婚两年有余,但床上那事儿每次一做到关键时刻他就会立马打住,让我匪夷所思。
起初我以为那都是他爱玩的花样,半年以后我开始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因为每个男人都有生理反应,何况他楚绍又大又粗又不萎。
我也有偷偷的翻过他的手机,可是一无所获,连手机壁纸都是我跟他婚纱照。
好吧!但我怎么劝自己都打消不了那样的念头。
楚绍前阵子被晋升为了公司的主管,得知这消息那天,我打着带他去夜店里疯狂庆祝的主意给他打了个电话,但那一边却只有忙音。
过了几分钟,我继续拨通,这回被接通了,我喂了好几声,那边都没有声音,只是在挂断前我好像听到了有女人的嗤笑声。
那一声笑就像是一根刺,一直梗在我的心上,加上楚绍没有给足我安全感,让我心里一直很不舒服。
于是我开始有意无意的试探,即便试探是夫妻之间最禁忌的事情,我也还是忍不住的去做了。
那天,我用自己的工资买了一套辅助夫妻增进感情的内衣。
当天晚上,我特意挑选了楚绍偏爱的沐浴露洗了个澡,穿上了那套有点儿不可言喻的内衣,来到床上,两腿张开就跨坐在他身上,重心放在他的关键位置,面红耳赤地喊了他一声老公,凑近他的耳边,有意无意地往他耳朵边吹气。
楚绍吻了吻我的脸颊,正到动情处,在心里做好了准备时,他却轻轻地推开了我,冷冷清清看着我:“挺好看的,不过我手上还有工作,你先睡着。”
说着,他就把我推开,拿起了床头的笔记本就开始敲打键盘。
当时那种感觉怎么说好呢,就好像是自取其辱的丑小鸭,我突然也没了性趣。
“我能理解你的工作繁忙,但当一个人的生活被工作占完以后就成了工作狂魔了。”
他有点儿不耐:“不工作我怎么养你,怎么养家?”
“楚绍,我们认识那会儿我就说过,面包我自己有,你只需要给我爱情。”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又不是变性人,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碰我?”
他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忽然笑了笑,玩笑的口吻:“我这两年精力本来就疲乏,难不成你还想把你老公我剩下的那点儿精力都给榨干啊?”
我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绕了过去。
又一晚,他应酬,满载一身冲天的酒气回来,上面还有特别浓的劣质香水的味道,在给他脱衣裳的时候,还发现白衬衣的最里面有红唇口印。
那是一个,充满了挑衅之意的大红唇印。
隔着它,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女人在那边儿向我示威。
我的身体颤了颤,猛地把他推在了床上,心里五味杂陈的情绪翻滚了一地,脑海深处更是有数之不尽的念头不断浮现,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惊慌失措还是悲愤交加。
还在学生时代的时候我就想过,未来的另一半会出轨这种问题,那时候我很不以为然,觉得以后不管怎么样,自己能养活自己就好。
但此刻,我却看着楚绍熟睡的容颜,不断地在为他找理由找借口搪塞自己。
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前半夜我几乎没有睡觉,喝醉以后的楚绍就像小孩子一样安静,也没有闹酒疯,一觉睡到天明。
次日,我一醒来就准备起来,结果被他一把抱住,睡意朦胧的他闻着我的秀发,在我耳边喃喃:“别动,外面太冷,再睡会儿……”
突如其来的温情让我的心猛地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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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间不能浪费,医院里还有场手术在等着我。我掰开他的手,医院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猛地僵了僵,我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捂着脑袋摇摇头:“没怎么,我昨晚喝多了。”
质问的话差点儿破口而出,但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
他昨夜大概是去了夜店,而且,他什么事情都拿工作当挡箭牌,没有证据我也不好说话。
我洗漱好以后就出了门,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里吃了早饭,然后又跟一群学生挤着公交车去上班。
医院。
我匆忙换上了白大褂,刚把头发挽好,正在戴口罩的时候,科护士长敲了两声门就走了进来。
她跟我打了一声招呼,随即将银边手表往我办公桌上放好,道:“刚刚有个小姐来过,说是你老公的表落在了她那边儿。”
闻言,我僵了僵,脑海里猛地浮现那个遍布挑衅的唇印,但很快就回过神。
我看着科护士长眼底似笑非笑的那种看戏的神色,笑着回她:“我老公是个粗心大意的粗人,每次喝断片儿都要别人替他收尾。”
我从来不是个会找过多的理由来安慰自己的人。
我看着手表,再联想到唇印跟楚绍身上的香水味,思绪神游了一圈,意识到楚绍就算没有出轨,他也与这个女人有点儿猫腻。
科护士长掩嘴笑:“可不是,那姑娘还特意让我代她告诉你,不要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好。”
“哦对了,21床那位上午要剖宫产的病人已经备好了皮,但是……做手术的话就有点儿难。”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她这里有问题。”
又补充原因,说是因为丈夫在她怀孕期间跟别的女人好上,导致她精神崩溃。
我怎么听都觉得她在间接的说,我老公跟那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心里不太舒服,很随意的把话题扯到病人身上。
那位患者的智商就跟小孩子一样,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挺着个大肚子,穿着蓝白相见的病号服站在窗户边吹风,似乎没有半分冷意。
我站在她身边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她却说她想吃冰淇淋,非要吃到冰淇淋才肯进手术室。
先不说术前不能进食,这大冬天的让我去买冰淇淋也是有难度的。
我哄了很久才把她哄进手术室,半麻取出胎儿以后进行了全麻,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场手术我都推给了其他同事,一块表的出现让我心里烦躁的紧。
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是大白天,我坐在沙发上等楚绍回来,一等就到晚上十一点。
他还没有回来,我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在加班?”
他在另一边淡淡的应着。
“回来吧!家里有电炉可以烤。”
他婉拒了。
正是他的婉拒进一步加剧了我的怀疑,我马虎地套上了一件羽绒服就出门。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人并不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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